“嗒嗒嗒嗒嗒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不多久,走廊那头出现一女子身影,不高,微胖,卷发披肩。左手拿着个圆规,右手提着把三角尺,“嗒嗒嗒”急促地走进了教室。“神啊,怎么又是她的课?”教室里有人在低叹。她是谁?她就是我们的数学老师——曹老师。
曹老师的真名叫曹国芬,电视广告中有一个名声很大卖药的,和她同姓,我们无端的将这两人归为同类项,明着叫她曹老师,暗地里就用曹清华教授来称呼她。
曹老师有一绝招,那就是拖堂。要说她的拖堂艺术,那是到了她称第二,没人能做第一的境界。下课铃声她可充耳不闻,自动忽略,不拖个五六分钟时间,她是绝不肯下课的。
要知道,这课间10分钟,对于我们何其珍贵。铃声一响,五六十颗心早已飞出教室,可到她这儿,不能动,更不能飞。那真叫一个“如坐针毡”“欲哭无泪”啊。为此咱班同学怨声载道并集体抗议,最后还是我们的班主任出马,与曹老师多次协商,她才勉强同意不拖堂。
舍不得那下课几分钟,我们都觉得她啰嗦,但有时,她却干脆得让人莫名。
记得有一次我去找她问问题,她瞅了题目一眼,随即很悠闲的对我说:“我不知道哩,自己想去。”我也不愿费那脑子,她直接告诉我岂不省事得多?于是我再多问了几遍,她还是那句“自己想去”,我应了一句:“我懒得想。”
她立即火冒三丈,不但坚决不告诉我,还限定时间让我做出来给她检查。
唉!没办法,只得闷闷地回教室,说也奇怪,在只能靠自己的情况下,在山重水复疑无路之中,我居然思维大开,最终柳暗花明。
于是,带着报复的快感,我颇为骄傲地将作业交给了她,她认认真真地查看了一番,画了一个长长的勾,写上一个大大的a,微笑着将作业本递给我,说:“自己想想,不就有答案了?自己钻出来的比问出来的更有价值。”她这么一说,我先前的怨恨突然之间便消失了,她的脸在我眼中突然柔和起来。
这就是我们的曹老师,一个我印象最深的老师。
他是个严肃的老师。他浓眉大眼,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高高的个子像棵大树。他就是我的数学老师。数学老师是个非常严肃的人。每当上课时老师总是板着脸,同学们都叫他“冷面人”周一升国旗的时候,老师总会庄严的抬起头,看着冉冉升起的国...
那是上小学时,那时家中离学校离得较远,就是坐公车,也要二三十分钟。所以早上总是起的很早,但常常起来时,父亲已经去上班了。大部分时候就是母亲送我上学,依稀记得仅有那么几次,忙碌的父亲送我上学。
小时候,我家住在医院里的小平房。房后面有户人家,其实只有一个人。我也不知道他姓啥名啥,只知大家都叫他“老疯头”。他虽只有五十开外,但脸上布满皱纹,似乎已是饱经风霜,灰白而又杂乱的头发中时常夹杂着稻草,衣服又脏又破,整天两...
在一个花园里,那儿本来没有花。后来,一个农民夫妇种下了一个花种。种子萌芽后,农民搭了一个温室来保护这朵小花不受风吹日晒。但农夫不懂修花裁叶,于是农夫请了一位园丁。园丁每天给花儿浇水,施肥。花儿一天天长大。
再回首已不是那片蓝天……初中生活放眼望去一切陌生但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却有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那是在这位老师的第一节课,第一节课她没有上课也许是所有学科的老师都这样吧。
“你又不写作业,只知道看电视!”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看一下怎么了?会死人啊?”我不服气的顶撞妈妈。妈妈气得从厨房里走出来说:“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妈妈是为了你好!
鞭炮声又响了起来,我和母亲安静的站在稻堆旁随时准备跪下,那声音越来越大,鞭炮声中还夹杂着嘈杂的话语声,终于,出现了一个中年妇女挽着另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她穿着一身大红的衣服,头发梳得油光光的,大跨步走了过来。
我有一个好朋友,他长着一米五的个子,浓黑的眉毛下镶嵌着一对大眼睛,挺直的大鼻子下是一张说着火星语的嘴巴,因为她总是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语言,所以他的外号就叫做“火星人”。